前言
自打贫穷一出现,我们就产生了某种约定俗成的方式来贬低穷人的冲动。
一切都表明,对于穷人来说,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为自己家人的未来提供保障,他们需要拥有更多的技能和更强的意志力,承担更多的义务。
第一章 再好好想想
大多数人在面对贫穷等问题时的感觉,我们的本能反应是慷慨,特别是在面对一个身陷困境的7岁小女孩时。
更重要的是,援助的是是非非引发了无数没完没了的争论,这模糊了真正的重点——钱的去处。这就意味着政府要选择正确的资助项目。
贫穷并不仅仅意味着缺钱,它会使人丧失挖掘自身潜力的能力。
真正有用的方式是从实际问题的角度去思考,这样就可以有针对性地找出解决具体问题的方法,而不是空谈外来援助。
被困于“贫穷陷阱”
对于几乎无钱可投的人来说,一旦收入或财富迅速增长的范围受限,那么他就会掉入“贫穷陷阱”;但对于有能力投入的人来说,这一范围就会极大地扩展。
实际上,政策制定者想要弄明白的不是穷人陷入困境的100万种方式,而是“贫穷陷阱”形成的几个重要因素。他们想通过缓解特定问题使穷人脱贫,让他们走上一条致富及投资的良性循环之路。
第一部分 生活案例
第二章 饥饿人口已达到10亿?
“穷人”基本被定义为吃不饱饭的人。
然而,一种强大的直觉告诉我们:穷人买不起足够的食物,这才是造成他们效率低下、生活贫困的原因。
饥饿人口真的已达到了10亿?
穷人似乎有更多的选择,他们并不推崇将所有的钱都用来买吃的。
至少对于这些非常贫穷的城市家庭来说,他们并不是优先选择获取更多的能量,而是获取味道更好的能量。
绝对的食物匮乏并不存在。
人们之所以会吃得更少,或许是因为他们的饥饿程度降低了。
大多数人的贫穷状态,并非是由他们吃不饱饭造成的。
穷人真的吃得好、吃得饱吗?
如果第一代母亲的孩子身体依然十分矮小,那么部分原因可能在于,这一代母亲在童年时就营养不良,因此才会生下身材较为矮小的孩子。
无论是穷国还是富国,身材高大的人都能挣得更多。
营养不良会影响人们未来的生活机遇,这种影响在他们出生之前就开始了。
为什么穷人吃得那么少
谁知道
凭个人经验,并不容易了解太多营养物质的价值。
穷人在选择食品时,主要考虑的并不是价格是否便宜,也不是有无营养,而是食品的口味怎么样。
比食物更重要
穷人常常拒绝我们为其想出的完美计划,因为他们不相信这些计划会有什么效果。
葬礼的花费是导致贫穷的主要原因。
总体来说,穷人的首要选择显然是,让自己的生活少一点乏味。这可以是一台电视机,也可以是一点儿特别的食品。
穷人在没有收音机或电视机的情况下,可能在节日上花的钱更多。
任何值得做出的改变都要花很长时间,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穷人只关注当前,尽可能把日子过得愉快。
基于营养说的“贫穷陷阱”真的存在吗?
穷人的问题或许并不在于食物的数量,而在于食物的质量,特别是微量营养素的缺失。
仅仅靠给与穷人更多的钱,可能不足以解决问题。
相反,对儿童及孕妇的直接营养投资,会产生巨大的社会回报。
第三章 提高全球居民健康水平容易吗?
脱水是痢疾致死的一个主要病因,而口服补液是一种可以有效预防脱水的药。
痢疾是一种可以预防的疾病,但每年还有约150万儿童死于痢疾。
健康陷阱
家用自来水及卫生设施会给健康带来很大影响。
在萨克斯看来,有一种基于健康的“贫穷陷阱”,但我们可以向穷人提供“梯子”,帮他们逃离这些陷阱。
为什么不更多地方使用这些方法呢?
没有充分利用的奇迹
分发免费蚊帐远远不能保证下一代睡在蚊帐中,只能使睡在蚊帐中的人稍有增加。
逃出“贫穷陷阱”的“梯子”是存在的,但并非总是放在正确的地方。
改善健康的愿望
研究数据表面,很多国家的穷人会将自己手中的大部分钱花在健康上。
钱什么也没换来
穷人常常把钱花在昂贵的治疗上,而不是廉价的预防上。
一项研究发现,在印度德里的贫民窟,只有34%的“医生”拥有正式的医学学位。
还有一个常见的明显失误:医生一般会诊断不足、用药过度。
过早衰老的原因很多,但类固醇的滥用肯定是其中之一。
政府该受到责备吗?
我们看不到政府提供更多的预防保健,原因有二:政府保健服务者的高缺席率,以及动力的缺乏。
人们尽量避免到公立医院就医,因为这个系统根本就运转不起来。
免费意味着没用?
实际上,存在着一种“心理沉没成本”——人们更有可能会利用他们为之支付更多钱的东西。
信念?
对于大量的信念及原理,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
对于境况的运转方式,人们很容易产生错误的观念。
脆弱的信念与必要的希望
与真正坚定的信念相比,基于方便与舒适的信念或许更加灵活。
赛娃曼迪发现,赠送达尔其实反而降低了每次接种的成本,因为通过提高疫苗接种率,带薪护士一直处于繁忙状态。
信仰问题:不要贿赂别人去做你认为他们应该做的事。
新年新愿望
时间矛盾:我们对当前与对未来的看法是截然不同的。
好处只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实现,而费用却需要今天来支付。
小小的奖励也是点拨人们的另一种方式,这给了他们一个今天就行动的理由,避免了他们无限期的延迟。
在很多情况下,“时间矛盾会阻碍我们将目的转化为行动。”
助推可能有助于说服,并由此启动一个良性的反馈循环。
我们的看法
我们几乎用不着自己有限的自控及决断能力,而穷人则需要不断运用这种能力。
对于那些生活在富裕国家的人来说,他们周围充满了无形的助推力,而贫穷国家保健政策的首要目标应该是,让穷人尽可能容易地获得预防性保健,并规范病人所能享受的医疗服务质量,
第四章 全班最优
如果人们对技术有真正的需求,那么对于教育的需求自然就会显现,供应便会随之而来。
供求之战
教育政策就像援助一样,提供援助的乐观主义者们一般都是教育干涉主义者,而提供援助的悲观主义者们一般都是支持自由放任的教育政策。
学习的问题并未被摆在国际声明中十分突出的位置,千年发展目标中并没规定孩子们必须在学校里学到东西,只是说他们应完成基本的课程。
专门致力于教育的非政府组织布拉瀚认为,所有儿童都应该学会阅读,并通过阅读来进一步学习。
需求达人案例
需求达人观点的核心是,教育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投资:人们投资于教育,就像投资于任何其他领域一样,目的是挣到更多的钱,增加未来的收入。将教育看成一种投资所带来的一个明显的问题就是,做出投资的是家长,而未来获得收益的是他们的孩子。
有条件现金转移的奇特历史
第一个有条件现金转移(CCT)计划:贫穷家庭会得到某些救助,但前提是他们的孩子定期上学。
现金转移让家长拥有更长远的人生观:教育必须现在投入,而这部分费用要等到孩子长大以后才能得到补偿。
除非我们能够完全消除收入差距,否则公共供应方的干预就是必要的。
自上而下的教育政策有用吗?
教育的方方面面都使人受益匪浅。
私立学校
尽管这些女孩(教师)的资质令人怀疑,但私立学校常常比公立学校效率更高。
布拉瀚与私立学校
私立学校和公立学校的教学质量得不到保障,毫无疑问,市场没有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教育所特有的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对于教育成果的具体期望会歪曲家长们的需求。
期望的诅咒
虚幻的S形
家长们似乎总将教育看成一种让自己孩子获取大量财富的方式。
对于教育的优势和劣势的回答却有些极端——他们将教育看成一种彩票,而不是一种安全的投资。
除非家长们愿意平等地对待每一个孩子,否则他们只能孤注一掷,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认为最有前途的那个孩子身上。
精英学校体系
偏远及落后地区常常被看作是教师的耕耘得不到收获的地方。
只要阶层不被突显出来,低阶层孩子与高阶层孩子做得一样好,而一旦低阶层孩子得到提醒,意识到他们正在与高阶层孩子竞争,他们的表现会差一些。
如果一个孩子听不懂老师讲课的内容,觉得学习的内容很难,那么他可能会责怪自己,而不是老师,最终认为自己不是块学习的料,他会彻底放弃学习。
学校为什么会失败?
在很多发展中国家,课程与教学针对的都是精英,而不是一般学生。
不现实的目标、不必要的悲观预期,以及不恰当的教师鼓励机制,导致发展中国家的教育体系没能完成自身的两大任务——给与每个人一套健全的基本技能及发掘人才。
教育重建
要想建立一个能够向每个孩子提供机会的学校体系,首要的一步或许就是,认识到学校的服务对象是其现有的学生,而不是他们可能想要的学生。
第五章 帕克·苏达诺的大家庭
印度的计划生育政策推广失败。
人口多的家庭错在哪里?
贫穷家庭更有可能成为大家庭,这就产生了一种跨代传递贫穷的机制,即贫穷父母会生育更多的贫穷子女。
穷人在生育决定上有控制权吗?
性、校服与打款
女孩们因校服而留在学校里,并因此而避免了怀孕,从而降低了生育率。
谁的选择?
生育决定是由一对夫妇做出的,但女性最终将付出生孩子的大部分身体代价。
增加避孕措施获取渠道并不足以解决问题。尽管有了巴西电视台的案例,但改变社会准则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社会准则或许也是社会经济利益的体现。
养儿防老
对于很多父母来说,孩子就是他们的经济未来。
当生育率有所下降时,财政储蓄就会增加。
如果父母们偏爱男孩,那么他们或许会一直要孩子,直到生出足够数量的男孩为止,这就意味着,女孩一般都生长在较大的家庭。
家庭
家庭决定被看作是家庭成员之间谈判的产物。
人们期望女人能将自己获得的意外钱财用来补贴家用,而并不期望男人这样做。
最有效的人口政策或许就是,让人们觉得没必要生很多孩子。有效的社会保障体系或金融业的发展使人们能够受益于退休金,这会导致生育率的大幅下降,或许还会减少歧视女性的现象。
第二部分 慈善机构
第六章 赤脚的对冲基金经理
贫穷的风险
穷人的日常生活中充满了风险。
对于穷人来说,大大削减收入可能就意味着一些必要开销的削减。
对于几乎没有投资能力的人来说,如果投资回报相对较小,那么就可能会产生一个“贫穷陷阱”。而对于投资能力较高的人来说,投资回报也会更高。
失去希望,感到没有出路,这会大大降低人们渡过难关所需的自控力。
面对风险会使我们为此担忧,而担忧会给我们带来压力,产生抑郁情绪。在穷人当中,抑郁的症状更为普遍。
障碍
如果在时局不好时,所有的穷人都想增加自己的工作量,他们会相互竞争,导致工资水平进一步下降。
相互帮助
另一个处理风险的方式是,村民们相互帮助,渡过难关。
人们会在彼此遇到难处时相互帮助,这是处于一种道德责任感,并不是他们盼望着将来能得到回报。
将健康问题列在助人为乐的基本道德责任之外,还是说得通的。因为想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一种更高的社会契合度。
穷人的保险公司在哪里?
价格合理的医疗保险计划一般都是强制性的——如果每个人都必须参保,保险公司就不会承担高风险。
避免逆向选择的技巧就是,找到出于健康之外的原因集中来投保的目标人群——一家大公司的员工、小额信贷客户、公费医疗者……尝试着让他们参保。
为什么穷人不想买保险
农民能够理解保险的核心概念,以及保险是怎样运行的,他们只是对买保险不感兴趣而已。
就目前来说,政府应该为穷人支付部分保险费。
第七章 贷款给穷人:不那么简单的经济学
银行不愿意与穷人接触。很多意图谋利的放债人和生意人都想抓住这个机会,向借款人收取高额利息。
贷款给穷人
贫穷程度越低的人,对非正规贷款渠道的依赖性就越小,对正式贷款渠道的依赖性就越大。
贷款给穷人——不那么简单的经济学
为了避免各种故意违约的行为,全世界的贷方保护自身的一个办法就是:收取预付定金。
借款人了解贷款人信息和收回贷款的成本很高。
对于一个大计划的小见解
典型的小额信贷合同允许一组借款人贷款,他们为彼此的贷款负责,因此必须尽量确保其他人按时还款。
小额信贷有效果吗?
对于蕾迪来说,小额信贷的获取渠道非常重要,因为它通过一种以前不可能发生的形式,给穷人勾画出了一个未来,而这只是实现他们美好生活的第一步。
在我们看来,小额信贷已经赢得了自身的一席之地,成为抗击贫穷的关键手段之一。
小额信贷的局限性
总而言之,小额信贷机构对于零违约率的关注确定了它们对其潜在借款人的严格要求。
让人们相信一家小额信贷机构没有未来,这是确保其真正没有未来的最简单的方法——因为这样一来,使每个人的收益最大化的做法就是违约。
较大的公司怎样集资?
银行官员发现,贷款给大公司赢利更高,因为银行能够确保自身收回贷款。
对于发展中国家的金融业来说,下一个大挑战就是找到贷款给中等企业的方式。
第八章 节省一砖一瓦
未建成房子的价值比最初买砖的成本或许还要低。
为什穷人不存更多的钱?
贫穷会永久性地腐蚀人的耐心。
银行不喜欢操作小额账户,主要是因为这方面的行政成本过高。
由于缺少获取适当银行账户的渠道,穷人会采取复杂而又利息高昂的存款策略。
在储蓄账户对穷人放宽经济政策之前,银行操作小额存款的成本必须有所下降。
存款心理学
大多数农民都回答说,在耕种季节到来时,他们手头没有足够的钱买化肥。
存钱与自我控制
存钱的障碍并非全部来自外部的压力,部分原因还在于人类的心理因素。
我们希望,“明天的自己”比“今天的自己”更有耐心。
如果缺乏自我控制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么雇用某人来强迫我们存钱或许是值得的。
贫穷与自我控制的逻辑
由于自我控制很难实现,自觉的决策者们会采取其他行动,减少自己将来受到诱惑的可能性。
对于穷人来说,存钱的吸引力更小,因为在他们看来,目标太遥远了,而且他们知道一路上会遇到很多诱惑。
穷人只能以更少的资源完成更艰苦的任务。
穷人仍然处于贫穷状态,因为他们存的钱不够多。
逃出陷阱
存款行为关键取决于人们对未来的预期。对于那些认为自己有机会实现梦想的穷人来说,他们有充分的理由节衣缩食,将省下来的钱用作未来的投资。
当你想要的一切看上去很遥远时,你很难感受到动力。将目标设置得更近一些,或许是穷人实现这些目标的有效方式。
第九章 不情愿的企业家们
只要为穷人提供适当的环境及在起步时的一点儿推力,我们就能消除贫穷。
没有资本的企业家
穷人很难为经营一种合适的生意而做出必要的投资,他们更容易收到来自这种生意的附加风险的影响。
穷人的生意
不赚钱的小生意
穷人经营的生意只能产生较低的利润,这也说明了为什么小额信贷似乎很难彻底改变他们的生活。
边际收益与平均收益
穷人的生意虽然规模较小,边际收益很高,但是其总体收益常常很低。
投资一点儿就转一点儿钱,然后加大投资,从而赚得更多。关键问题在于,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并不会选择越过驼峰。
创业太难
我们所理解的企业家是,他的生意有发展壮大的潜力,他有能力承担风险,并在工作中很努力,即使在逆境中也会全力以赴。但也有一些人,他们的生意注定不会发展起来。
买一份工作
在传统就业机会缺失的情况下,一种特殊的立业冲动被更多地展现了出来,穷人的事业似乎也就是想办法买到衣服工作。
好工作
穷人并不期望孩子成为企业家。
对于政府工作的特别强调表明穷人对于稳定的一种向往,因为这类工作虽然不那么激动人心,但一般都非常稳定。
一份稳固的收入可以对未来的支出做更多贡献,而且也使现在的借款变得更容易、更廉价。由于大多数好工作都在城市里,所以搬家就成为改变家庭生活水平的首要步骤。
第十章 政策、政治
如果政策不能被正确地实施,计划再周密完好的政策,也不能发挥作用。
在无人监管时,地方官员便可能轻易盗用公款,但是当监管有力时,他们则会停止这种行为。
政治经济
腐败或是玩忽职守,都会造成大量的效率低下。
当政治制度运行良好时,它就能通过向统治者施加足够的限制,来确保他们不会与公众的利益背离太远。
“寡头政治铁律”:当政的领导者倾向于制定能够为他们谋取财富的经济政策,而当他们一旦变富,又可以利用手中的财富,提前阻止可以对他们的权力构成威胁的人。
通常来说,一种制度不能适用于所有国家,它必须要符合当地的特色,因此,任何照搬式的制度都是行不通的。
边缘的变化
要增强职责和减少腐败,我们不一定要对政体进行彻底的改革。
实践中的非集权化和民主
赋予人民的权利
大多数国际体系现在奉行的新理念都是将责任转嫁给受惠者,让他们负责学校、医院以及交通系统的正常运行。
如果规则的不同会产生巨大的差别,那么由谁来制定规则就很重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拥有相同预算的前提下,女性似乎比男性能做更多的事情,而且受贿的概率更小。
粉饰民族鸿沟
在选民们看来,所有候选人都大同小异,所以他们或许觉得,最好还是依据阶级而投票:这种效忠于阶级的行为得到回报的概率很小。
政治经济学背景
政治经济学认为,政治享有优先于经济的地位:经济政策的范围会据此受到界定与限制。
在很大程度上,政府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解决市场无法解决的问题。
三大问题:意识形态、无知和惯性,这个问题瓦解着可以帮助穷人的各种努力。
大规模的浪费及政策失败之所以会发生,常常是因为政策规划阶段的懒惰思想,而不是任何深层次的结构问题。
可靠的信息可以劝服选民们对符合大众利益的政策投票。
萨克斯认为,糟糕的机制是贫穷国家的通病:通过专注于具体、可测量的计划,或许以某种有限的方式,甚至在一种糟糕的机制环境中,我们可以成功地消除贫穷。
总结
如果国家政策不能带来经济增长,那么尽一切可能来提高穷人的生活质量,不再等待经济刺激,将是大势所趋。
改善穷人的生活,具体见以下5个方面:
第一,穷人通常缺少信息来源,相信那些错误的事情。因此,信息的发布必须简单而有吸引力,信息的来源必须是可靠的。
第二,穷人肩负着生活中的很多责任。通过做正确的事情,他们的生活就会得到很大改善——降低加铁/碘盐的生产成本,使人人都买得起。
第三,一些服务于穷人的市场正在消失,或是在这些市场中,穷人处于不利地位。可以通过技术创新或制度创新来弥补市场发展中的不足。也可以通过免费赠送的产品或服务让穷人收益。
第四,贫穷的国家不会因为贫穷或其不堪回首的历史而注定失败。政府应该建立好好的制度环境。
第五,对于人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最终常变为自我实现的预言。改变人们的期望是不容易的,却并不是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成功能带来更大的成功。
如果我们拒绝懒惰和公式化的思考模式,如果我们倾听穷人的心声,理解他们的逻辑,那么我们就能制定一套有效的政策,也能更理解穷人的生活方式。基于这种理解,我们可以发现贫穷的原因,并找到解决的办法。